第十七章尾声 (第10/13页)

步。重要的是我们在房间里，有席位，有声音。」

    奈瑞莎点头。她想起母亲的话：「改变从来不是爆炸，而是生长。」

    那天晚上，她回到书店，疲惫但满足。卡达在那里，与阿姨一起喝茶。

    「怎麽样？」他问。

    「我们达成了协议，」奈瑞莎说，脱下外套，「不完美，但有进展。敏感个人信息遮蔽五年，但所有系统X信息将在六个月内公开。」

    「五年很长，」卡达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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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但有限，」奈瑞莎说，「而且有重新评估机制。重要的是原则建立了：真相不能永远被隐藏，只能暂时延迟。」

    阿姨递给她一杯茶。「你做得很好，亲Ai的。艾琳会替你感到骄傲的。」

    秋天加深，涅瓦萨的树木染上金红。书店的读书会每月举行，参与者稳定增加。一个非正式的网路在形成：记录者家族的後代，关心的学者，社区活动家，甚至几个有改革意识的年轻公职人员。

    他们不公开宣称什麽，不组织运动，只是分享信息，讨论模式，思考如何在自己的位置推动改变。

    奈瑞莎继续她的双重生活：公开的书店老板，主持关於城市历史的文明讨论；私下的记录者，参与委员会工作，维护档案网路，与卡达和乌迪尔合作协助那些需要保护的人。

    卡达的「顾问」工作也在发展。他现在有一个小团队——不是杀手，而是安全专家，包括一个前警察、一个网路安全专家、一个心理学家。他们提供匿名服务，帮助举报人、记者、活动家保护自己。资金来自捐赠和适度的服务费，完全透明。

    乌迪尔建立了安全的通讯平台，连接网路成员。他还开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