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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?  (第4/4页)
痒意,杨多金随意瞥了一眼。    她不会真以为,折辱了他这么久,一个手心的吻便能让他放过她吧?    可笑。    夏溪不管他在想什么,顺手把他衣服扒了。    他身子一凉,却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。    无所谓了,他何必要跟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计较呢?    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,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。    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,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。    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,不就是再舔一回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。    却不想,这毒妇偏生不走寻常路。    那毒妇消失了一会儿,然后回来了,接着他的胸前一凉。    “药膏,有点冰,忍一忍。”    杨多金以为是跟她喝的春药一样的,令他失态的药,不屑地哼了一声。    一个两个的,都惦记在他这个阉人身上看他出那档子事儿的丑。    无所谓,明日不会有一个知情的活口。    嘴上也被涂了这药膏,他都好奇这东西涂在嘴上有什么用?怕他舔得不尽心吗?    杨多金依旧冷笑,可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坐上来,反而还拿手给那些药膏扇着风。    等了半晌,倒是他先耐不住性子了,“溪姑姑不上来吗?”    “等一会儿,药膏不干会弄脏被子。”    洁癖,一内内啦。    “有人洗。”浪费这些时辰作甚?明日他又没得休息。    夏溪开始教育他,“过儿,勤俭节约是咱们的优良美德!”    况且要洗也是明天洗,她今晚怎么办?坐一夜啊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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